人到四十是不惑,但我卻越來越迷惑了。
迷惑到,行走坐臥,都失了準頭,少了方向。
我忖度著,是甚麼造就了現在的局面?
總是不夠深思熟慮,總是一廂情願,
總是把事情想得太美好,太簡單。
總是不適應過於裝飾後的言語,
總是這樣直通通的,然後弄得兩敗俱傷。
好多事情改變了,無論感情、親情、友情。
如果人到中年是個驗收期,我想我是不過關的。
我的奮力一搏來的早,也消失得早,
以至於後繼乏力,無以為繼。
可怕的是,完完全全找不到解法。
只有僵局。和可悲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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